西兰花花花花酱

友善的草食者,不要撕逼。

【TSN/EME无差】Mark 00(鬼妈妈/Coraline AU)

下一章

【作者有话说;深刻意识到了发刀子是会掉粉的。于是我还是乖乖的写我的童话。努力更新认真写文。会是一篇很甜的文!】       

       硅谷的新房间并没有想象中的大。靠椅不够舒适。空调不仅声音大的惊人,就连制冷都有点问题。笔记本电脑在一旁打开着,【正在充电】的指示灯一闪一闪的亮着,在不曾开灯的屋子里闪烁着有些诡异的红光。Mark一边听着自己的CFO对自己进行资金上的汇报——与其说是汇报不如说是抱怨,一边将意识发散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他并不满意的角落。
       Mark撑着下巴,手肘上的皮肤被粗糙的办公桌微微刺痛着,他的头脑中像是代码一样闪过一行行的念头:他与Eduardo Saverin的恋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初始的热恋期过去后那些被爱情遮掩的东西,那些小瑕疵都暴露了出来,比如Wardo在工作的时候难免混杂的私人情感,甚至他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
       就像是某一行代码多打了一个空格,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大错误,但是运行的时候就是行不通。
       Mark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眉心,周身的烦躁气息几乎凝成了实体。Eduardo似乎感觉到了两个人之间的问题,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望向自己的恋人,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眼手中的报表:“嘿Mark,我知道公司现在可能的确并不尽如人意……”(尽如你意,Wardo想)“但是事情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the Facebook会越来越好。”
       “是啊,越来越好。”Mark用一种近乎嘲讽的语气说道:“比如伴随着我敲键盘的声音和空调的响声再来段巴西热舞?”
       他并不是故意的,在陌生人面前他始终表现得彬彬有礼,但唯独面对Eduardo的时候他显得锋利而毫无顾忌。这叫什么来着?Mark走神想道。啊,是了,恃宠而骄,差不多这个意思。
       Eduardo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仿佛面前的不是那个会冲自己微笑的男人而是一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质了的意大利面一样。但事实是,无论Mark Zuckerberg是否会对着自己喷毒液,他望向Mark的时候内心都会不受控制地涌现出无限的愉悦、温柔和爱。
       ——尽管男人可能并不善于表达自己的爱。尤其与事业上的困窘混杂在一起的时候,吐出口的大多都成了抱怨。
       “我会尽快解决财政上的这些问题的。”Wardo叹了口气:“在这之前,你可以在不想写代码的时候四处逛逛,看看这里有什么你喜欢的——或者不喜欢的,把它们记下来,我们一点点改善。”
       说完,他站起身,轻轻地抱了抱面前那个有些瘦小的天才,然后转身离开了。出门前,他像是想起什么地叮嘱道:“对了。钥匙在你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我觉得你可能会用到它们。”
       Mark拉开抽屉——一个浅蓝色的信封,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一看就是Eduardo的字迹。他有些烦躁的将抽屉重重地合上,然后将电脑向自己这边拉了拉,按下开机键,然后Mark在瞥向开机界面的瞬间从靠椅上几乎跳了起来:“我——!”
       一张用代码“画”出来的熟悉脸孔正在冲屏幕外的男人微笑着。
       说实在的,任谁看到自己的脸被代码替换了,还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自己的电脑屏幕上冲自己笑,都得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Mark手忙脚乱地将屏幕狠狠地合上,几次深呼吸,然后小心翼翼地翻开屏幕,按下了开机键。
       一切正常。正常到Mark几乎以为自己刚刚是出现了幻觉。他伸手揉了揉眉心,编写代码的想法早已经被突然的惊吓驱赶到了太平洋的另一边。于是Mark将电脑推到一遍,再一次伸手拉开了抽屉,无视了可能装有满满情话的信封,灵巧地跨过那一抹浅蓝把一整串钥匙“钓”了出来。
       “对新家的探险。”Mark轻巧地在指尖上旋转着钥匙,声音混杂着期待与嘲讽。他抓过不知被谁遗留在办公桌上的笔和本子,边用双眼探寻边记录着:
       “窗子,落地窗,1、2…18扇。估计也就‘大’算得上Wardo租的写字楼的优点了。”
       “空调?破破烂烂。”他凑近去看了看,然后又嘲讽地说:“哈!这真的是64.4华氏度?我怀疑这些空调是以摄氏度为单位的。”
       “蓝色的壁纸,我喜欢这个。”Mark在本子上记下了一个新的优点,然后又很快地划掉了,改成了“壁纸老旧,散发霉味,长满了奇怪的植物”——毕竟他手上满手的灰尘和被不知名的植物沾染之后长出来的疹子可做不得假。
       Mark的声音终于激动了一次:“茶水间!休息室!”他尝试着按下了咖啡机的开关,然后被咖啡机呲出的水流沾湿了头发。他看着喷过水后就又自动关机的咖啡机,在本子上写道:“我要一间真正的休息室!”
       ……
       “嘿,这是什么?”来到一个新房间的Mark·探照灯·Zuckerberg望向墙根处的一块壁纸——明显地被割开的壁纸,一个并不大的门的形状,上面甚至还有一个精美的钥匙孔。Mark有些嘲讽地说:“虽然带锁的柜子们都被前任主人带走了,但钥匙总算还能派上用场。”
       他俯下身,一把一把地试起了钥匙,不是太小就是太大,有一把可以强行塞进去的却根本拧不动,大概是形状不符合。“哦,真是够了,我为什么要在一扇可能背后是墙砖的门上花费时间!”Mark把一把钥匙插了进去,然后有些恼怒地说道。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咔哒”一声,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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